第百五十一回(2/2)
却见蕴果谛魂笑道:“使不得,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负了。”说罢伸手按住楼至的一双皓腕分开两旁,楼至此时心中寻思,如今自己嫁过门来,一身一体都属夫家,现下他要观赏亵玩,倒也不算越礼,少不得含羞依了他不再挣扎,却见蕴果谛魂低头扯了自家腰中的龙袍玉带,竟将妻子的一对皓腕捆绑在床头之上笑道:“这回可丢不开手了。”楼至见状脸上一红,挣扎了几下却未曾脱身,便知蕴果复又运用元功锁将自己锁住,不由蹙起眉头嗔道:“这是做什么,你还怕我跑了不成,真是小家子脾气,金簪子掉在井里头,横竖有你的,却平白杞人忧天起来……”
蕴果谛魂听闻妻子娇嗔,暗含着专属自己一人之意,不由得面上骄意横生,伸手便扯了楼至胸前小衣,让他纯洁无暇的胸部呈现在灯火通明的烛龙之下,却见上面含羞颤栗的两颗宝石兀自璀璨生光,经过烛龙红泪的洗礼,宛如十二三岁的雏儿一般粉嫩娇弱,蕴果见状,竟生了促狭之心,伸出双手在两颗宝石之上同时一弹,却见楼至嘤咛一声,身子向上高高弹起,挺动的几下,方才倒在凤床之上,剧烈地喘息起来,盘在双腿之间的石榴裙上早已湿了一片,透出含羞的痕迹。
蕴果谛魂见状,却也未敢造次,伸手轻轻掀起楼至的石榴裙一看,却见内中的蕾丝亵裤早已湿透,不由俯身在妻子耳边含笑问道:“洩了么?”楼至听闻此言双颊烧得桃意尽染,到底羞涩不敢还言,蕴果谛魂见状,却是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剥下楼至的亵裤丢在帐外,两手扳开他的一双yù_tuǐ俯身细看,却见花唇未曾遭逢调戏,兀自紧闭,只得放开楼至修长的双腿,伸出两指向两边剥开含羞带怯的花唇一瞧,内中一颗花蒂早已充盈饱满娇艳欲滴,微微向下探入一指,一股洩在内中的花精便喷薄而出,浸透了楼至身下的铺盖。
蕴果见状伸手将妻子的娇躯揽在怀内调笑道:“都没碰你,就这般兀自快活起来,可见这几日深闺寂寞得紧,既然如此,怎么不早些对我说起,好教卿卿受了委屈。”楼至闻言嗔他道:“少混说,你当谁都是如你一般,略见了一个平头正脸的就不肯放手……”蕴果谛魂见妻子欲加之罪,不由佯作委屈道:“满朝文武举国上下,谁不知当今圣上平生不二色,倒叫你这小东西编排起我来?旁的不说,成婚前几年我可曾沾过你的身子,真是冤枉人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题解:这枚结婚戒指的来历似乎并不单纯0 0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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