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墙壁上的脸(2/2)

头皮发麻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紧紧地握住，呼吸都停滞了下来。

“这是在做梦，这是在做梦！”

王霆轻声地自言自语，然而目光却一动不动，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。

墙壁上的那张人脸像是发现了王霆的异样，变化的更加激烈，墙壁也开始变的扭曲起来，房屋很小，小到王霆的脸距离墙壁只有一掌的距离，这种距离下王霆藏在被子里的手狠狠地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，一股钻心地疼痛传来。

这不是梦，这是真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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